从娱乐至死到改变电视语态,揭示互动娱乐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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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娱乐的意义是什么?难道仅仅是每天见诸报端的八卦新闻吗?绝对不是,未来任何人、事、物都有可能成为娱乐焦点,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我们普通人也可以操控娱乐,玩弄媒体,成为娱乐焦点。
娱乐至死
尼尔·波兹曼将《娱乐至死》作为其讲叙传媒概念的起点,他从广播的出现对人们生活的影响再谈到电视报纸的出现对人民的影响,记得尤为深刻的是他深刻阐述了现代传媒对人们生活的影响的案例,他说,遥远的万里之外发生了地震,若没有现代传媒,则生活在万里之外的人民是生活在自己的眼线范围里的,过的是自己所能经历的生活,而现代传媒的出现则改变了这种生活模式,你看,现在美国出了个新闻,全世界的人都通过现在传媒的传播而关注到了,并深入关注其中。因此他坚定的认为电视文化为代表的“娱乐”已经或即将给人们带来悲剧性结局。
但这本书的是20多年前写的,当时的科技还没有让尼尔·波兹曼深刻了解到通讯手段以及网络传播对人们生活的影响,而如果他现在来重新构思〈娱乐至死〉的话,那么他认为现代娱乐电视化的概念定位是否狭义呢?
那怎样的娱乐定义才能满足当代传媒和人们?我想,娱乐互动应该是一个趋势。
从超级女声的风靡全国谈起,如果不是主办方构建了有效的短信投票通道,那么李宇春、周笔畅、张靓颖的粉丝团队能够轻易的群起而聚吗?哦,起码没有那么迅速和庞大以及坚固,因为正是短信投票的因素让认同各个偶像价值的粉丝迅速找到组织,找到群体认同,从而使各个粉丝团队在自我价值体系的构建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这恳怕是尼尔·波兹曼没有想到也没有估计到的。
但更让尼尔·波兹曼这位传媒大师不能预见到的则是杨丽娟父亲的死,如果说粉丝为了偶像的某种行为付出生命代价是为殉情而有先例外,那么粉丝的父亲为了女儿能与偶像亲近一下就要付出生命代价则肯定是罕见了,难道娱乐就真要至死?
哦,不,起码在我看来,杨丽娟父亲的死并非为了娱乐至死,他如此行为恳怕不是以死来换取刘德华来接见一下其女儿那么简单,因为刘德华此前已经接见了其女儿,而杨丽娟的父亲仍然不能满足,他还要追着刘德华的车要求刘德华与其女儿单独见面,还要刘德华至少要单独与其女儿呆一个半小时以上,我想,刘德华如果满足其要求单独与杨丽娟呆一个半小时以上的话我估计他们一家下一步就是要求杨丽娟取朱丽倩而代之吧。而当刘德华拒绝而去的时候,杨丽娟的父亲自杀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其苦心经营招赘刘德华的梦想破灭而失望的吧,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一家在积贫之下又何必破费旅费三口之家都去香港呢?如果只是见下刘德华那是很简单的是,加入华仔天地,每年都有好多次的聚会,又何必老两口都跑到香港去呢?如果说做家长的怕杨丽娟迷路而陪同的话,那么就去她父亲就可以了,她母亲何必跟随呢?这是一个赤贫且负债的行为吗?如果不是杨丽娟父亲想招赘刘德华的梦想,他们家在经济条件不宽裕的情况下老两口完全没有必要跑到香港去,现在报纸上刊登的任何理由都无法让人信服。所以,我根本就不相信杨丽娟的父亲是为了圆女儿追星梦想而付出那么多努力的,其真实目的就是梦想造成继成事实招赘刘德华吧,这样也才能解释他遗书还要要求刘德华单独接见杨丽娟的疑惑。
娱乐生活
杨丽娟真的是刘德华的铁杆粉丝吗?我看未必,她有买过刘德华的正版专辑吗?她有买票去看过刘德华的演唱会吗?她是刘德华歌迷会的成员吗?她去过刘德华众多内地新闻发布会现场、电影首发式现场吗?她向人宣传过刘德华的专辑作品吗?事实上,从现在的新闻媒体报道中以及杨丽娟的自叙中我们并没有看到其自称作为刘德华铁杆粉丝的应有行为,我们只看到他收集了有关刘德华的什么新闻报道、什么画报之类的照片。但这绝非铁杆粉丝标准。
那只是一个人的娱乐行为。
但娱乐的定义是什么?起码在尼尔·波兹曼《娱乐至死》中的解释是现在不能共用的,但从孙玉胜的《十年——从改变电视的语态开始》一书我到能看到了未来娱乐对人们生活的影响,比如说他创办的《东方时空》,孙玉胜在《十年——从改变电视的语态开始》中详细记忆了这档节目的变迁,是的,这档节目开播的时候,我还是小学生,我记得我们家里的人都早上不看电视,但我很喜欢看,这可能是我天生就具有八卦精神的开始吧,事实上,现在电视台的早间受视率已经很高,可见电视对人民生活的影响的巨大,他直接改变了人民早上不看电视的习惯。尽管孙玉胜对央视节目的发展做了详细的记忆描述,但事实上他把他所服务的电视台以及电视节目看得太高了,高到一个什么程度呢?高到孙玉胜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和他所在的电视媒体所做的一切都是中国电视节目的开始、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中国电视的创新、他们所做的东西其他电视台只能高山仰止,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和他所在的央视就代表着中国电视的未来。
如果说到搞所谓主旋律、搞所谓教化功能,这我绝对相信孙玉胜及其服务的媒体完全可以做到一个充分的高度而让别的媒体高山仰止。但事实上,电视的功能就只有主旋律和教化吗?
不是,绝对不是,电视的主要功能应该是娱乐,而说到电视的娱乐功能的推动,央视并不代表中国电视以前和现在,至于未来,还是未知数。
回到娱乐的定义是什么这个问题来,在尼尔·波兹曼看来,娱乐就是至死,他悲观的认为电视的出现打乱了人们的现有生活,人们会被多种电视信息弥漫的生活弄得负重不堪。而在孙玉胜看来,娱乐并不是电视的主要功能,两种完全不同的观点,前者代表着西方传媒学术界的认知,后者代表东方央视及从业者的优越心态,尽管众多观众认为央视搞娱乐四不象。
互动娱乐
如果说中国大陆以短信投票、网络贴吧为主要互动元素而促进了2005超级女声的传奇,那么,以杨丽娟式的所谓追星方式使得刘德华不得不招架而成为互动娱乐的典型案例外,从而使得简单的一个“招赘”阴谋影响到社会、教育、经济领域的认知,在社会学家眼里看来,杨丽娟追星奇谈是当今社会的一个缩影,他们批评娱乐明星的盛行对当下社会风气的影响;而在教育学家眼里看来,杨丽娟父亲身为老师却纵容自己的女儿沉迷是中国家庭教育的失败;但在经济学家看来,杨丽娟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浪费多年时间与精力和金钱的做法实在是不值得,这太划不来了,13年啊,可以做多少事啊?
但他们或许并不能理解,也不愿意理解的一个事实是,杨丽娟的父亲正是因为媒体在2006年的报道促使刘德华回应的威力看到了媒体互动的未来。是的,如果说杨丽娟父亲纵容了她近乎幼稚的追星梦想外,那么,是媒体的纵容使得杨丽娟的父亲错误的估计了传媒力量,或许他并没有估计错媒体的力量,他更大的错误在于坚信自己的行为的成功几率,或者说他对于杨丽娟的自信过了头,事实上,现在媒体对他们一家子的关注已经超过了任何功力任何级别的策划大师的媒体炒做报道,因为以往娱乐圈的所谓爆料似的媒体关注不可能上新华社、不可能上人民日报,不可能上主流大报的头版,但事实上,媒体在杨丽娟父亲死后所做的报道事无巨细,关注量达到一个顶峰,这如果算营销案例的话,无疑值得后来者深究。
可是我们查阅一下已经发表的关于杨丽娟香港追星事件以来的新闻报道发现,署名的记者大多是报社文娱新闻部的,很显然,报社更愿意把这事当成娱乐事件来处理,所以我们看到,杨丽娟父亲出事以后爆光在传媒底下的形式完全是媒体追访大牌明星式的模式,只见杨丽娟手执几十个贴着各电视台台标的话筒侃侃而谈,甚至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忘记呼吁一下刘德华与他私下想见,只是此时的理由却是称完成她父亲的遗愿了。
这就是八卦的威力,他已经完全入侵了生活,使得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有可能成为八卦焦点,而千里之外万里之外的观众却手执遥控器在追逐本不属于他的八卦看头。
这是不是意味着一个互动娱乐的时代已经开始了呢。